李敖说过的最狂的话:李敖究竟睡过多少美女?

张敏英是令我作梦的女人

汝清是最惹我怜爱的女人

尚勤是最骚情的女人

君若是最智慧多才的女人

小蕾是浑身布满性感窑码的女人

刘会云是最好的女人

胡茵梦是风华绝代的女人

海蒂是最美丽的女人

李敖的传奇一生,总是与女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,据李敖在自传中的坦白,他爱过的女人就有十数人之多,伴随着他人生的各个时期。

李敖曾说他这一生的“双龙抱”是抱不平和抱女人,可见,女人在李敖生命中的重要。

李敖是中国有史以来最堂堂正正把性问题、性字眼、眼观念带到文章里来的人,在他眼里,性是一种最原始、最有趣、最伟大的动力,是快乐可以到达的极致,他只信“性”而不信“命”,所谓“宣淫有理,我为卿狂”。

李敖这一生究竟有多少女人有过亲密接触。

第一个人物出场了,她姓罗,李敖在自传中曾未提其芳名。李敖坦言,罗小姐是他的初恋,也堪称生死恋。

1955年秋,李敖考入台大,而罗也进了台大化学系,两人开始热恋,当然是男追女,这是李敖一贯风格。

第二个女孩叫王尚勤。两人的恋情开始于1962年2月的一次萍水相逢。1964年9月,她在留学过程中,发现自己身怀有孕,不久在西雅图生下现在因为维权名扬天下的李文。

第三个是小Y。与她的恋情,始于一篇文笔非常犀利的来稿,她是李敖的读者,文辞极尽抨击之能事,这让李敖勃然大怒,但当他发现对方居然是位漂亮的女生时,便展开了进攻。

与小Y“正在进行时”时,另一位也走进了李敖。李敖大有把处女改造成妓女的功力,在攻下小Y堡垒时,顺便把那位姓李的女生也做了。李氏事迹不详。


第五个是小蕾,他们之间可谓患难之交。在上世纪六十年代,李敖生活异常窘迫,不得已还搞起了贩卖旧家电器的生意,此时给予他精神上鼓励与安慰的红颜知己则是小蕾。

李敖深陷牢狱之灾后,曾苦劝与小蕾分手,而对方重感情讲义气,最后的选择是留下。然而,1976年李敖刑满释放时,她早已为人母多年了。

第六个刻骨铭心的主角是刘会云。刚从监狱出来不久的李敖,应邀到老友萧孟能寓所赴宴。家宴上,两人相爱了。两年后,便开始了同居生活。

由于刘会云的穿针引线,远景书局老板拜会了李敖,随之出版了其《独白下的传统》,李敖由此复出,震动台湾文坛。


电影明星胡茵梦也为李敖出山叫好。此时的刘会云发现,李敖变心了!于是她忍住悲伤主动从三人关系中退了出来……

李敖和第七个女人胡茵梦很快坠入爱河。1980年5月6日,半年多的恋爱过后,两人决定结婚,一时才子佳人的结合轰动宝岛台湾。

谁知百日后俩人又潇洒地离了婚。离婚究竟谁的过错更大一些,至今各执一词。


在李敖的回忆录里,还谈到她的第八个女人,他说“爱上汝清却是一个例外”,“在我一生中,张敏英是最令我作梦的女人、君若是最慧敏多才的女人、吴海蒂是最美丽的女人,第十三个的至爱,Martha是最好的女人”。

李敖还透露,有位漂亮女子姓黄,1958年生,属狗,只有初中毕业。虽然,她现已恢复单身,但当年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却是已婚。

与第十五个女孩王小屯的爱,始于1985年3月11日一个下午。当时,在台北市仁爱路上,李敖看到一个候车的女孩子,看着看着,就情不自禁地走近了她。

就这样和她相爱了。1988年6月,二人完婚。1992年8月,李敖喜得一子李戡;1994年11月又喜得一女谌。


李敖年长王小屯31岁,老少配问题使他有此忧虑,他接受鲁豫采访时说:“久病床前无孝子,久病床前无贤妻,将来自己老病后,就把家当卖掉了,去海南岛终老。”自己也垂垂老矣,将来老病,小妻子王小屯是否会照顾自己心里没底。

王小屯事后回忆说,当她跟父母说,她的结婚对象是李敖时,全家可说立刻掉入一片愁云惨雾之中。“我妈妈当时哭得要命!他们总认为我应该可以嫁给更好的人,为什么偏偏要选李敖?他不仅大我31岁,还那么不安份,简直令人担心!”

最后还是请了哥哥帮忙,居中说项,自己也撂下狠话:“如果不嫁给李敖,我就一辈子不嫁!”她父母才终于点头。

不过,婚后王小屯足足有一年的时间与父母断绝往来,直到她生下儿子为止。

在妻子心目中,李敖一点都不像他书中或荧幕上给人的印象:特立独行、荒诞怪异或是风流花心。她反倒认为,李敖的生活很有规律:吃饭、读书、写作、做学问。她最看中的就是他勤奋、上进,永远都嫌时间不够这一点。

她说,李敖在单身时,虽然曾经交往过一二十个女友,但都是一个一个来,每一次都很专情,这就是为什么他对每一段感情至今都还念念不忘,并且还见诸笔下的原因。

但李敖究竟睡过多少女人,惟有李敖心里最明镜。这就是李敖,独一无二的李敖。

总之,李敖对待女人的态度实际上一直是以自我为中心,像一个君王一样在享受,只因他的才气和霸气。

女人可以看李敖的书和演讲,喜欢或不喜欢他,但不要想着嫁给这样的人,如果你不想死得很惨,或者不想找个老父亲来侍候的话。

谈女人

人物周刊:我觉得您警惕性很强,是坐牢后遗症,还是因为您获得的爱不够多?

李敖:千万不要接受这些心理分析的玩意,都是不准确的。像我就完全没有恋母情结,可是恋母情结被他们说得头头是道的。心理学说分析梦很有道理,但是一到分析梦的内容就胡说八道了,哪里有那么好解释的?!

人物周刊:我姑妄言之,您姑妄听之。我觉得您还是最爱胡因梦。

李敖:那是你太不了解我了。她是个漂亮女人倒是真的,很少有女人能这样——在一个公共场合里,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夺走。她不单是漂亮,她有一种气势。

人物周刊:那您为什么在她50岁时还给她送花,而且那个告白似乎有些酸溜溜。(笑)

李敖:这就是我的厉害地方啊!50朵荷兰的玫瑰花,还配了一个法国的花盆,花了我8000块钱给她。后来报上登出来她也非常感动啊。其实我是提醒她——你50了,你老了。

人物周刊:您骂两蒋父子、骂国民党、骂民进党很英勇,可您下笔为什么对您尊重的老师辈,对和您曾经有过情爱关系的女人也不留情呢?看了您的自传告白,我想很多读者都有此一问。

李敖:事实上已经够留情了,我骂我前妻,她做了多少坏事啊!你们都不了解她,我对她一直不谅解,直到台湾有一个人,施明德,他的前妻出现,我才谅解我的前妻。(施明德)前妻,那么丑的老太太,门牙都不全,看看我的前妻多漂亮。你不知道当人有了偏执狂以后,你的前妻最麻烦。

人物周刊:您有个观点,女人长得漂亮就好了,就不要有思想了,很反动啊。(笑)

李敖:没一个有好下场的,就是作怪嘛。像我的前妻就是。她有了小孩子,她断定是男的,现在断定男女检查就知道了,她不愿检查,她就照男的来处理,结果生出来一看是女的,大叫怎么生出来女的?

她得了癌症,本来应该动手术,她不肯,跑到印尼,说有一个医生伸手一摸,你的癌症就没有了。结果摸了半天,回来以后还有。

怎么可以这样无知?这不是我糟蹋她,这是她写在自传里面的。只是这一章在大陆版本里给删掉了。你看她漂亮,你就会原谅她的一切,可是人怎么可以这么荒谬?

人物周刊:您这种女性观,您对台湾新女性的批判,现在是完全政治不正确了。

李敖:肯定不正确嘛。(笑)这些人的头脑怎么可能辨别是非呢?可是她有相当高的知名度或者偏执狂,反倒影响别人。

人物周刊:您还是喜欢那种秀美修长的女孩子吗?

李敖:我喜欢的女孩子,5个字(他一字一顿曲着一个个指头数)——瘦、高、白、秀、幼,我的朋友都喜欢成年的女人,风骚,有恋母情结,都是笨蛋。(笑)

人物周刊:您这是强者性格,喜欢女孩子比较传统,比较纤细柔顺的。

李敖:模特走秀,好看,可是不能上床,太硌了,走过来和躺床上就不一样。这种辨别就很细腻的。

人物周刊:那您肯定不喜欢西方女子了。

李敖:美国人都疯掉了,女人都muscle(肌肉型),太糟糕了,我觉得女人太壮了不好看。

人物周刊:您对您的前辈比如老师姚从吾先生的批评,够苛刻的,其实您也说了他很多好话。

李敖:我没有批评他啊,我只是说他笨,他其笨无比。(但)我还有很多面你们是看不到的,我会去他的坟前看他,我就说要(之前探路的朋友)把坟前的草都清掉,你们要给我照片看。就是前几天的事情。

人物周刊:包括对殷海光太太的批评,您其实很尊重、赞美她的,却又说她是教棍。

李敖:这就是好的中文,有党棍,有棍子出现了。用信仰者、迷信者都不行,用棍子才能形容可恶的一面。

人物周刊:刘会云后来去了哪里?在您的众多女朋友中,您笔下对她格外怜爱,称她“知我最深,护我最力”。

李敖:不清楚,后来和一个男演员结婚,以后就不清楚了。在凤凰的节目中,我还给她写诗——明知你即将远走,明知我志不移,明知他灰飞烟灭,也要下这盘残棋。这说明你出国了,我还在台湾和这帮人搅,结果下了半天是一盘烂棋。

我在60年代就有这种感觉,我浪费了很多生命,可是我没办法,我打比喻——孙悟空被二郎神打的时候,二郎神派狗来咬他,你知道吧,孙悟空没办法,只好打狗嘛。所以我有很多和狗作战的记录,原因就是我无法选择我的敌人。

谈情人

人物周刊:您处理年华老去的事情相当洒脱,比如长住在阳明山,一星期只回市区见家人两三次,都是您有意识安排的吗?

李敖: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,独家的——我一直有情妇,很年轻的情妇,17岁的,以前是我的模特。可是我前列腺开刀的时候,我躺在医院里面,陈文茜来看我,夜里10点,她看到一个小女孩子站在我的旁边,窃窃私语,陈文茜一来,她就走了。陈文茜问我这人谁?我说我的情妇,她说那你和她谈什么呢?我说我要遣散她,就是再见了。

不是说前列腺开刀以后不好,而是没有以前那么好,你懂我意思吧。我就说这是拳王阿里定律——他一拳出来,大概300磅,把你就打死了。哪怕他挥出去的拳只有100磅,我们还是打不过。他不是和你比较,而是和自己比。

人物周刊:您在这里披露自己的私生活,如果我们的报道刊登出来,会不会对您的家庭生活造成影响?

李敖:(微笑)不会,她看不到。

人物周刊:关于教育话题,您觉得自己是一个好父亲么?

李敖:我可以说我是一个好祖父。我女儿和我差60岁,我儿子和我差58岁,你就必须得警醒,她/他太聪明,你那一套不灵了。现在的小孩子都比想象的要坏太多了,你说不能看A片,其实他早就看过了。

人物周刊:您儿子今年17岁,你们之间有代沟吗?

李敖:我儿子对我倒不是不尊重,因为我比他坏太多了。(笑)所以很奇怪,从他身上看不出反叛。

人物周刊:那会不会因为您太“坏”,他怎么也超不过您,只好放弃反叛了?(笑)

李敖:我们经历的很多事情,都不是他所能理解的。我和他说,你拿个尺子去量小鸡鸡有多长,我陪他看过,他躲避不了这个诱惑。我过去也有过所谓的“惨绿时代”,有过“少年不识愁滋味”的时代,就是自己慢慢磨练,现在就已经炉火纯青了。

人物周刊:过去台湾向大陆输出精英文化,比如您的书等,现在则是输出流行文化、娱乐节目,您孩子看电视吗?

李敖:不得了。真是败坏人心。我对我儿子不管的原因,就是管不了,电脑在他手里,你抢不掉的。这就是美国文化的后遗症啊。

人物周刊:您自己斯巴达式的苦修方式,想过应用在孩子身上吗?

李敖:没有。我觉得小孩子成长的过程太复杂了,不是一个人能影响的。我自己也不是斯巴达式,过去的时候是,可是用这个办法和自己过不去,多痛苦啊。

人物周刊:假定您当教育部长,您会做什么?两岸的教育问题都很突出。

李敖:主要是教科书的问题,教科书实在太无趣了。教科书的缺点,是请各科专家来编,而这帮学术界书呆子就会觉得自己的学科最重要,让人发生不了学习的兴趣,搞得考试成了敲门转。

人物周刊:您怎么看高考?我看台湾的“补习班文化”也盛行得很。

李敖:对于公平而言,是有好处的,就是用了中国古代科举的方法,没有错。这是一个出人才的管道,别的出路堵住了,没有管道,高考是一个火山口。

人物周刊:您对大女儿李文有过愧疚的时候吗?

李敖:有过。我做政治犯的时候,她在美国,跟着姑姑们,没人收留她。你们说她是钉子户,其实她是锤子户。她是一个典型的美国人,就是那种拼命消费,什么都看不顺眼,到处结怨,不会体谅别人。

她不通人情世故,我举个例子,我说你家门口从来只许别人按门铃按一声,结果有一次送外卖的多按了两下,完了,她就骂别人。我说你这样做不对,下次给你的饭菜里可能就有口水了,怎么可以得罪厨子呢?

人物周刊:您母亲去世时,您流过泪吗?

李敖:没有(斩钉截铁)。我妈妈92岁(去世),走得很好啊,她生了8个小孩,7个都不要她,只有我要她。我又有钱,24小时护士照顾她。

人物周刊:您年轻的时候会为女人流泪,有没有过为天下苍生感怀流泪?

李敖:我觉得那就是负面情绪。可能你看了悲剧会流泪,但那是戏剧。你要知道,人间很多好的爱情故事只可能在戏剧里才有,真的人生不能有,那是要命的。

悲惨的爱情故事,你当事人碰到了,你是罗密欧她是朱丽叶,那怎么受得了?所以我赞成戏剧里有爱情故事,但是真实世界?对不起,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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