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姐是什么意思:姐夫因为我去世,我帮助姐姐,老婆却要和我离婚


01

三天了,晓琴还是不理我,我和她讲话也不吭声,我气得也不想理她了。不就是我拿2000元钱给康康交了补习费,没和她商量嘛,至于这么生气吗?

康康是我姐姐的孩子,今年在我们镇上读初二,因为离家远,没人接送,就选择了住校。前几天老师要交补习费,可是我姐刚买了几只猪崽,正好手上没钱了。

康康给我打电话,说再不交他就不能去上课了。我刚好手上有几千块钱,就给他交了。

谁知道。晓琴知道了就不高兴了,她狠狠地说:“贺至忠,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?我看你直接住你姐家得了!”

我心里当然有我们的家啊。可是我姐夫去年去世了,我姐姐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也很吃力啊,我帮帮她不应该吗?况且我觉得我姐夫还是因为我结婚才去世的。

02

去年,我结婚那天,亲戚朋友都来喝喜酒。下午,姐姐惦记着家里养的猪仔,就先带着孩子回去了。姐夫因为陪着我堂哥堂弟们打牌,所以就留下来吃了晚饭。

北方人喝酒喜欢划拳助兴,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老输,可我又不想喝醉了误了洞房花烛,就让我大姐夫替我喝了几杯。

结果,姐夫在骑摩托回去的路上,不知道怎么翻进了沟里,脑袋刚好磕在了石头上。加上农村的晚上也没什么人经过,发现的晚了,错过了抢救的最佳时机。最后他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,还是去世了。

我特别内疚,要是那天晚上不让他替我喝酒就好了。可是这话我又不好对我大姐讲,怕她怪罪于我。我只能想法设法帮助她。

在农村,家里没有男人有些农活就不能做,例如农田里割麦子、用播种机种玉米,犁地耙地等,都需要开拖拉机挂上相关的机器,这些女人一般都不在行。

所以姐夫去世后,这些活都是我去做的。每次都是做完我大姐家的,再来做我自己家的。晓琴有点不满,她觉得我应该把自己家的弄完了,再去帮我大姐。

有次快要下雨了,我赶快去我大姐家帮她收玉米,结果导致自己家的没来得及收完淋了雨,晓琴气得和我吵了一架。

我是看我爸妈也在家,加上晓琴三个人应该来的及。我大姐就一个人,所以才去她家帮忙的。

没想到我妈匆忙中崴了脚,我爸爸带她到村卫生所处理了下,耽搁了,才导致一少半玉米淋了雨。玉米淋了雨就容易发霉,卖不出好价钱了,也难怪晓琴生气。

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哄好晓琴,大姐又打来电话,说康康的老师打电话说,他在学校忽然肚子疼得厉害,校医说有可能是阑尾炎,让赶快到县城的医院看看。

我借了辆车,和姐姐赶到学校接了康康赶快去县人民医院,医生说要手术,我又赶快交了钱,办了住院手续。

晓琴知道后,买了礼物来看康康,我给她说了事情经过,她这才和我讲话,还对康康说,要他以后孝敬我这个舅舅。

03


转眼两年过去了,康康考上了高中,而我也有了女儿,升级成了父亲。我感觉肩上的担子更重了,我打算开个维修店,毕竟只靠田里的收入太少了。

晓琴非常支持我,她以为我开了店就没时间去管姐姐家的事了。所以她赶快腾出了一家临街的屋子。维修的工具一应都有,毕竟平时家里的拖拉机等都是我修的。村民都知道我的技术,不用打广告,他们都把机器送到我这里修。

一时间生意还可以,小琴也有了笑脸,有时孩子睡了还过来帮忙。

但是没过多久,她又冷了脸,因为我时不时地就去帮大姐家做事,耽误了不少生意。

这次,连岳母也有意见了。她说她不反对我帮助姐姐,但也应该先照顾好自己的家庭,照顾好自己的女儿。我觉得家里有爸妈帮我照顾孩子,我又没有误了田里的农活,怎么就不能去帮忙呢?

这天,我又去大姐家看看要不要给田里浇水,结果看见一个四五十岁的男的在院子里和我姐聊天。看见我来了,大姐有点尴尬,说田里已经浇过水了。

原来晓琴背着我给大姐介绍了个对象,男方的老婆前几年到南方打工,认识了一个有钱人就和他离婚了,两个儿子也没要。他气不过把他前妻的娘家人打了一顿。这种有暴力倾向的男人,怎么能要?并且他还有两个儿子。

我姐嫁过去肯定受罪,我坚决不同意。

没想到晓琴又托人给大姐介绍了几个,不是年纪大找保姆的,就是喝酒赌博老婆跑了的。

我知道后气得数落她一顿,让她不要操心我大姐的事。她也很气愤地说我丝毫不顾她的感受,心里只有我姐,这日子没法过了要离婚,然后她女儿也不管了,跑去了岳母家。

我本来想晾她几天的,可爸妈非要我去接她,女儿也哭着要妈妈,不肯和奶奶睡,并且开始发烧,手,脚,口腔都出现了小型疱疹,医生诊断为手足口病。看着才一岁多的女儿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我心软了。

到了岳母家,晓琴的姐姐正好在。她姐姐大学毕业后在市里一所小学当老师,这次刚好周末回来看岳母。我让她帮我劝劝晓琴,没想到她反而让我认真思考下我的做法,有没有顾及晓琴的感受,方式上有没有欠妥。

我认真反思了下,觉得帮助姐姐这件事我没有做错,可能方式上有些欠妥,我不应该不顾自己老婆的感受,对姐姐家的大事小事一揽子包下来。

其实在我帮了姐姐一段时间后,她就说过只要收麦子和收玉米时来帮两天就可以了。毕竟她不会开拖拉机,其他的事她都做的来,是我自己觉得愧疚,非要什么事都去管。

再想想晓琴,自从她嫁给我,我确实对她关心不够,结婚几年了连件像样的礼物都没给她买过。对女儿关心的更少,大部分时间都是晓琴和我爸妈在照顾,以至于有时她都不让我抱。

想到这些,我特别内疚,我决定以后弥补我的过错。

04

我们临镇很多做无纺布生意的,我打听到他们一直需要人手。

这天我问我姐想不想增加收入,她说想啊,两个孩子一个读高中一个读小学都需要钱,田里平时也不需要怎么管,她也有时间。我告诉她可以去临镇上给别人打工,做一次性拖鞋,酒店需要量很大,工资按件算,手脚快的话一个月可以挣几千呢。

她心动了,但又怕自己做不好,“这个简单,只要会用电缝纫机就行,并且新去的老板会带两天。”我把我了解到的告诉她。

说干就干,第二天,姐姐就去了,才一天她就学会了,老板很满意。姐姐手脚快,第一个月就挣了2000多,尤其令我高兴的是,姐姐出来工作,和她同事间说说笑笑,人变得开朗了不少。

我也开始为我的维修店打算,这几年,开始租用大型联合收割机了,田里跑一遍,籽粒也有了,秸秆也粉粹还田了,所以小型的收割机,脱粒机就用不着了,自然没什么人来维修了。

我开始转型做防盗门生意,这两年农村也开始翻盖楼房,防盗门还要到几十公里远的县城购买。我这里不仅省去了运输费还负责安装,所以我的店一开起来就有了生意。

慢慢地,生意越来越好,我不仅时不时给晓琴和女儿买礼物。稍有空闲时,我们一家三口还去旅游了几天,看看外面的世界。晓琴的笑脸越来越多。

05

今年,女儿上了幼儿园,小琴也来店里帮忙。而康康高考考的不错,被一所一本院校录取了。虽不是名校,可姐姐很知足。要知道我们省是高考大省,竞争激烈,农村孩子什么补习班都没上过,能考上一本已经很好了。

康康说他以后自己挣钱了,由他来养妈妈。“看来没白疼你这小子!你的学费我出了!”我捶了他一拳,“那是,不看我舅舅是谁?”他捣了我一胳膊,舅甥俩闹成一团。

听说一个同事的哥哥在追我姐呢,我打听了下,男方比她大五岁,有个女儿刚参加工作,妻子前几年病逝了,没什么负担,人品也不错。

我问我姐怎么想的,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:“还行吧,就是不知道康康愿意不?”

我问了康康,要是给他找个后爸,他愿意吗?他说只要他妈妈愿意,男方对他妈妈和妹妹好他没意见,因为他也希望他妈妈幸福,毕竟那是他妈妈自己的日子。

我传达了康康的意思,姐姐也很高兴,接受了男方的追求。两家一合计,今年国庆节就把婚事办了,也没有大办,就是领了证,请亲朋好友一起吃了个饭。望着姐姐开心的笑脸,我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
是呀,每个人都过的是自己的日子,注重的是自己的感受。我一开始就是因为想减轻自己的内疚,才尽全力去帮助大姐的,可是却忽略了妻子的感受。

站在妻子的角度上,她要的是我能把重心,放在经营我自己的家上,承担起做丈夫做父亲的责任,然后再去帮姐姐。

幸亏我明白的还不晚,及时改变了方法,兼顾好了两个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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